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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是軍迷?而且從小時候起?"曹凡臣扭頭看了她一眼,撇了撇嘴,有些不相信.
"當然,我小時候就混在在我哥和那幫男孩子後面,打仗,下水摸魚,什麼都幹,後來我哥參軍去了,每次寄照片回來,看到那身威武的橄欖綠,我就特別爲他自豪!"龍雲一提及起軍人和哥哥,兩眼放光.曹直看到這裏,嘴巴一扯,奚落道:"嗯,打仗,下水摸魚,這些破事倒象你乾的,你說你一個好好的女孩子,幹嘛跟男生混在一起?小心以後嫁不出去!""嫁不出去正好,爲啥要嫁?一個人挺自在!"龍雲小嘴一撅,翻了翻白眼.曹凡臣眯了眯眼睛:"這話別說得太早,我看你剛纔看到電視裏的特警的那身肌肉,眼睛都直了,快流哈拉子了吧!""你胡說八道!"龍雲被曹凡臣調侃得惱怒起來,拎起靠枕就往他身上扔.曹凡臣一把抱過扔過來的靠枕,哈哈大笑道:"你就是個小色女!不過你不要這麼張牙舞爪,小心以後嫁不出去!"龍雲也不甘示弱,唬着臉道:"你這麼毒舌,小心娶不到老婆!"看她被他逗得生氣的模樣,兩人哈哈大笑起來,看來這丫頭還挺有意思,於是學着她的語氣搖頭晃腦道:"娶不上老婆正好,爲啥要娶?一個人挺自在!""哼,鸚鵡學舌!"龍雲扭過頭去,離他一丈遠,不再理他.曹凡臣偷瞄她撅着嘴的小模樣,偷笑了笑,然後輕咳一聲,一本正經道:"逗你玩的,還當真生氣了?""沒有!"龍雲雖然心裏有不舒服,但是也不好放在臉上承認自己小氣,憋聲憋氣道."好了,說正經的,我問你你剛纔嘴巴里嘀咕的白茹是誰?"曹凡臣想了想問道.龍雲看了他一眼,抱膝把頭依在上面,眉頭緊皺,眼裏含着淚花道:"白茹是一個美麗的女軍醫,也是我哥在軍隊的初戀女友,他們相愛了四年,正準備打結婚報告的時候,在一次軍事演習中,因意外,犧牲了!"曹凡臣聽了,似乎終於明白了龍飛爲什麼總是冷着個面孔,爲什麼至今不婚的原因了:"哦!""我哥從此變得鬱鬱寡歡,到現在也不想談女朋友,爸媽挺着急的,可是就是拿他沒有辦法,今天就是因爲這事我跟他鬧翻了,他把我吼出來了....."龍雲邊說邊落下了眼淚.曹凡臣看着她那難過的樣子,心裏也落忍,於是往她身邊挪了挪,伸手拍拍她的腦袋道:"別哭了,你關心你哥是對的,可能他現在還暫時不能接受別的情感,慢慢來吧!""我看他一個人太苦了,他把所有的心思都藏在心裏,從不跟我和爸媽說!"曹凡臣覺得面前的丫頭,是然年紀小,鬼靈精怪,但是還是挺關心人的,看來是個心善的丫頭,於是對之前產生的不好印象也消失了不少:"你的心情以後他會懂的,也許他現在還沒有遇到合適的人,這事也不能急!"第二天一大早,龍雲就被曹凡臣毫不留情的“請”了回去:“丫頭,趕緊回你哥家去,跟他解釋解釋,以後不要再到處溜達,到時被人賣了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龍雲臉色幽然的點點頭:“謝謝你!那我走了!”自從昨晚跟曹凡臣聊過自己的心事後,她心裏好過多了,心裏一直後悔不應該對哥哥那樣。
曹凡臣把兩隻剛買來的包子塞到她手裏,並揮揮手笑道:“走吧,我得早點回單位,就不送你了!”
龍雲背上行李包,轉身往回走,她摸了摸還熱氣騰騰的包子,脣角掛上一絲隱隱的笑意,看來還真餓了,於是拿出來狠狠的咬了一口......送走了龍雲,曹凡臣象丟掉一隻包袱一樣,心裏輕鬆多了.他象往常一樣,驅車來到林靜的樓下,靜靜的等着她象皇后般降臨到他的面前.昨晚林靜幾乎一夜未眠,一個人坐在黑暗的沙發上一邊流着淚,一邊喝着南澳精美的紅葡萄酒,一邊靜靜的想着心思,想象着丁建從車上擁着穿着白色婚紗的女孩,她的心就象一杯杯紅酒一樣,往外流淌着殷紅的血液,酸中帶着酒的微辣,慢慢的她就覺得自己飄了起來,變成空中飛舞的ANGLE,那潔白的翅膀就是自己美麗的婚紗,而身邊的王子地模湖不清起來......曹凡臣坐在車內,看了一下手錶,已經到點了,依然沒有見到女人的影子,他有些不耐煩的坐正了身子,打開車窗,看向她樓層的窗口,心想一向準時嚴明的女人,今兒這是怎麼了?又過了十分鐘,還是沒有動靜,他終於失去耐心,給她打去了電話.此時的林靜整個人還躺趴在沙發上,聽到身邊茶几上的手機在在歡快的唱着歌,她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伸手拿過手機,看也不看,摁了下去:"喂!"曹凡臣聽到她的聲音,慵懶得象一隻沒有睡醒的貓,有氣無力,於是提醒道:"林局,到點了!""嗯....."林靜覺得頭疼得很,她輕哼着,心裏有數,但頭重腳輕,有些迷糊的哼了哼,又繼續趴了下來.聽着裏面沒有了動靜,偶爾一兩聲難受的輕哼聲,曹直又喊了幾聲,沒人應答,心想,不會出什麼事吧,於是趕緊跑下去,直奔405.
當林靜踉踉蹌蹌的起來打開門,然後又繼續趴到沙發上時,曹凡臣被眼前的景象嚇呆了,地上擺着幾隻紅酒瓶,茶几上的高腳杯裏還殘留着半杯紅酒,屋子裏有一股酸腐味,他捂了捂鼻子,趕緊打開窗戶,新鮮的空氣流淌進來,轉過身來,看到女人趴在沙發上,側着臉紅撲撲的,緊皺着眉頭,輕哼着,好象十分難受的樣子,於是走了上前,彎下腰,輕喊道:“林局,你沒事吧?怎麼喝成這樣?”
“我頭疼!幫我倒杯水吧!”林靜依然沒有睜開眼睛。
曹凡臣趕緊倒了杯熱水過來,伸手扶起她,只見她頭髮凌亂,臉色紅得異樣,她整個人就象軟麪條一般,跌落到曹凡臣懷裏,他只得扶着她,給她餵了一口水!良久,她才慢慢清醒過來,睜開了眼睛,看着窗外刺眼的陽光,她朝曹凡臣淡然苦笑道:“我怎麼睡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