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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凡臣看了她一眼，說道：“領導，你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當然是真話，還用問嗎？我要的是真相，這裏面一定是有原因的！”林靜示意曹直說下去。
“上次麗江旅遊帶回來的果餅，你讓大家自己出錢了？”曹凡臣問道。
“有這回事！跟這個有關係嗎？”林靜詫異道。
曹凡臣扯了扯嘴角，冷笑道：“你說呢？領導，當我聽說這事後，我也覺得你這個做法有些不可思議！”
“這本來就該大家掏錢，而且這次去麗江費用超支太多，這些額外的禮品費怎麼能讓單位出呢？”林素雅情緒有些激動起來：“難不成就因爲這事，大家對我有意見？”
“因爲從前這些費用都是局裏出的，你這不是找人恨嗎？”曹凡臣不理解的搖了搖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