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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他只是撐着頭偏向牆角一處，打着盹兒，因爲昨晚太興奮了，竟然直到凌晨才睡着了，早上起得早，所以這會兒得補上覺。就在他在衆人鬨笑聲中進入了夢鄉里盡情的遨遊時……他猛然被身邊的人推醒：“同志，你醒醒，老師喊你呢！”
“啥？”曹凡臣打了個激棱，這小時候他最怕老師喊自己回答問題了，一下子心情就緊張起來。他趕緊睜開眼，抹了一下嘴角，生怕有哈喇子流出來，小時候他在課堂睡覺有這個壞習慣。
“站起來，你叫什麼名字？哪個地方來的？”美女老師顯得十分不高興。
曹凡臣只得站了起來，摸了一下後腦勺：“老師，你這是查戶口啊？”他不想把自己的名字和單位報出來，那不在全省同胞面前丟死人了，以後傳出去還怎麼做人？說不定還會影響自己以後的仕途，這打死都不能說。
“怎麼？不想說是不是？跟我彪上了？”美女老師杏眼圓睜，可不象她的外表來得柔弱。她一下子走下講臺，來到他面前。
兩人象烏骨雞般互視着對方。
突然那女人面上的表情象冬天凍得硬棒棒的凍土一樣開始融化下來，語氣也柔和了很多：“你是不是康平的？”
“你怎麼知道？我臉上和衣服上也沒有康平造啊？”曹凡臣有些詫異了，自己啥也沒有說，她怎麼會知道，自己臉上衣服上沒有標籤啊？
女人撲哧一笑：“你還很幽默，你是不是還在你們大湖邊救過兩個落水的女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