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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市長，這麼晚了你怎麼在這兒？”曹凡臣下車後，發現坐在路牙邊上的孫建平。
“睡不着，就出來走走，過來陪我坐會！”說着又從上拿起一聽啤酒扔給曹凡臣。
曹凡臣這是第一次覺得孫建平這樣無助的狀態。他接過啤酒，看了看四周然後對孫建平道：“孫市長，還是車上說吧，外面挺冷的，又人多眼雜的。”
“好吧！”
孫建平和曹凡臣坐到車內，然後把車子開到一個僻靜處停下：“孫市長，這兒安靜，來，我們碰一個！”
曹凡臣和孫建平喝着啤酒，車內一時陷入了沉默，曹凡臣沒有主動問，而是在等孫建平自己說出來，他發現他今晚特別煩躁，大口大口的喝着酒。
孫建平發現曹凡臣一直沒有主動問自己，於是奇怪道：“你怎麼不問問我，我爲什麼讓你過來陪我喝酒！”
“我過來陪你喝酒就足夠了！至於理由不是我這個祕書能夠問的！”
“嗨，我說凡臣，我可從來沒有把你只當作祕書，你是知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