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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康平日報是有一些規矩的，頭版頭條這種版面不是什麼人的文章都能登的，這是市委專管版面，要登什麼文章要由市委說了算，至於什麼副市長之類的，這兒還從來沒有破過例！所以不好意思啊，曹祕書，我現在還很忙，改天如果曹祕書有空可以過來一起喝喝茶！”說着就掛了電話。姜維榮的傲慢一下子刺激了曹凡臣，他氣得把電話用力擱下，跌坐在椅子裏，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
“真是狗眼看人低！市委就了不起了？副市長就後孃養的？”曹凡臣這時纔想起來張鳴對自己說的話，看來自己還真的小瞧了這件事。
要是自己直接把這件事跟孫建平彙報，就會讓他覺得自己這個祕書辦事不力，這麼點小事都沒辦妥，熱必影響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
沒有辦法他只得給張鳴打去了電話：“張祕書，現在忙不忙？”
“怎麼了？是不是被人拒絕了？”張鳴笑道。
“唉，還真被你說中了，這姓姜的太能裝了，氣人呢！”曹凡臣越想越氣。
“呵呵，這不算啥，想當初我也被他拒絕過，所以正常！”張鳴倒顯得很平靜。
“那後來你解決了嗎？”曹凡臣急問道。
張鳴得意洋洋道：“有什麼我張鳴不能擺平的！不是我吹牛，現在在幾個市長祕書裏，我張鳴算得上第一大祕吧！”
曹凡臣爲張鳴的吹牛感到好笑，但嘴上還是奉承他：“那是，市府一祕，張大祕也！不過你得向我傳授一些經驗吧！都是同一陣戰壕的戰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