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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辦法，現在只能這樣！”
李雯沒有再說什麼，但眼睛裏卻閃過一絲光芒。
曹凡臣把李雯送回家後，自己打轉回家，一路上，他極力想象着女友孫婧的模樣，可是不知道怎麼回來，李雯的笑臉卻總是蹦出來，打亂了他的思緒。他搖了搖頭，這是怎麼了？
就在這時，說曹操曹操到，孫婧的電話打來了：“凡臣，你睡了嗎？”
“還沒呢，你這麼晚了怎麼不睡？”
“我剛把論文寫好，就想給你打個電話，你最近還好嗎？”孫婧問道。
“忙死了！”
“爲了你那篇調查報告的文章？你寫好了嗎？”
“早好了！”一提及到這篇文章，曹凡臣的心情就陰鬱了起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