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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馬停下手中的活計，眯眼看了一下對面，用充滿詭祕的聲調說：“這典當行別看門面不大，但是卻不是一般人來的地方！”說完用意味深長的目光看了一下曹凡臣。
“怎麼講？”曹凡臣好奇了。
老馬嘿嘿兩聲：“你想想爲啥這小店開在你們機關不遠處，就象我這海鮮一樣！”
曹凡臣似懂非懂，哦了一聲。
老馬再次看了一眼曹凡臣，小聲道：“你現在還年輕，在機關也沒呆多久，不過也許你慢慢就會明白了，你看對面現在就有個中年女人走了進去，手上還拎着一隻包，看到沒有？”老馬突然新大陸似的，喊曹凡臣看。
曹凡臣的目光觸摸到一個臃腫的背影走了進去：“看來真的有生意呢！”
“這女人可是常客啊，我經常在對面都發現不少人，而且都是傍晚這會人多，有時夜裏也有！”老馬嘀咕起來，話越來越多，本來想走的曹凡臣都不好意思打斷他走了。
“爲啥都是傍晚呢？還夜裏？”
“這些人可不是普通老百姓，都是當官的家屬！懂了吧？”老馬點撥道。
曹凡臣終於明白了：“看來這典當行還真是能賺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