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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凡臣把錢收下，準備離開，他可不想在這個地方我多呆，要是被人發現，可不是解釋。就在這時，中年老闆喊住他：“小夥子，能不能留個電話，以後有啥東西可以隨時來找我！”
曹凡臣楞了一下，說道：“你給我張名片吧，到時有需要聯繫你！”
對方也沒有勉強，笑着遞上名片：“鄙人姓劉，這上面有我的電話！”
曹凡臣收起電話，把口罩拉了拉，快步走了出去。
一路上，曹凡臣是思緒萬千。這麼快，一塊表就解決了自己的爲難問題。看來自己得感謝張小芳，要不是他找自己，自己不幫那個董兵的忙，現在這問題還不知道怎麼解決。看來自己這個小祕書手上的能量還不小！只需要動動自己的這個小小身份，一些想和孫建平拉上關係的廠商，企業家，哪個不願意？就象安來醫院就是個典型例子。
回到家，曹凡臣倒了杯水，猛的一下喝了下去，好象這樣才能安撫下自己那顆撲撲跳的心。這種利益轉換太刺激了！怪不得張鳴那小子在自己面前那麼拽，看來這其中的水太深了！俺們這些小人物喫不到肉，難道還不能喝點湯嗎？要是真清高下去，恐怕真的媳婦都找不到了。
第二天，喫午飯前，曹凡臣把錢如數給了張鳴。這讓張鳴有些驚訝：“有你的呀，我還正愁你有沒有能力還我，沒想到這麼守時啊！”
曹凡臣撇了撇嘴：“就你行，你就這麼看不起我？”
張鳴意味深長的拍拍他的肩：“哪敢看不起你曹大祕書，看來你是想開了，想透了，不再清高下去了！這就好，不然你這些年就白過了，喫力不討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