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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與不信，自在真相里！所以沒有必要刨根問底！”
“也許還是朦朧點好！”
“對，還是李幹事深得官場之道啊，來，爲你的朦朧最後乾一杯！”曹凡臣爲兩人倒上最後一杯飲料，端起來。
“幹！”
喫完飯，兩人欣賞了會夜景，曹凡臣把李雯送回家，然後自己回了機關公寓樓。回到宿舍，洗完澡，躺在牀上，曹凡臣就是睡不着覺，今晚李雯的信息量可謂不能不大，他想明天一早就去把這件事報告給孫建平，但是想來想去，還是覺得晚上就打，早點讓孫建平知道，於是他給他撥去了電話。
此時的孫建平正在東郊別墅裏，和關童童在牀上休息，聽到刺耳的電話聲，關童童嘀咕道：“這大半夜的打什麼電話？煩人，還讓不讓人睡覺了？”本來孫建平想關機，一看是曹凡臣的，猶豫了一下，這小子不是一個不明事理的人，一定有事，於是摁了電話：“什麼事？”
曹凡臣把省裏調研組要來人的事告訴了他，孫建平一聽，馬上從牀上坐起來：“此事確定了嗎？”
“宣傳部李雯告訴我的！說是內幕消息！”
“她說的？這樣我們明天早點去單位，到時看一下有什麼要準備的！”孫建平略一思索，交待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