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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麼是搗鬼呢？我真的是來學習取經的！”曹凡臣一本正經道。
“哦，學習可以，但是現在我和李幹事在有事，能不能請你下次再來或者到外面休息室等一下？”姜維榮看了一眼曹凡臣，建議道。
曹凡臣瞪了他一眼，心想假正經，藉着和美女工作的機會，想自己泡妞。
“走吧！”李雯拉着臉。
見李雯不高興了，曹凡臣覺得也十分無趣，於是昂着頭，撇了撇嘴：“行，姜總，不打擾你們工作，下次有機會討教了！”說完拍了拍姜維榮的肩膀，揚長而去。
見曹凡臣走了，李雯對楞在一邊還沒有回過神的姜維榮說道：“我們繼續吧！”
姜維榮輕咳一聲，訕訕道：“曹祕書這是怎麼了？”
“不管他，發神經了！”李雯嘴上這麼說，內心卻樂開了花，看來自己這幾日的冷淡和姜維榮的親近，徹底刺激了他的神經。
“你把這條刪除了，這名文字加強一下，發行時用黑體加粗，其他方面我覺得不要改了，你覺得呢？”李雯最後審了一下稿，對姜維榮說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