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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說情？什麼人來頭這麼大，讓你這個鐵面無私的賈科長爲難了？你彙報給你們龍局了嗎？”曹凡臣覺得有些奇怪。、“當然彙報了，我們龍局也喫不準，又報給了林局，現在都沒有迴音，我也不知道怎麼辦？所以打電話告之你這件事！”賈小漁回應道。
“知道說情人是誰嗎？”曹凡臣追問道。
賈小漁楞了一下吱吱唔唔道：“不是一般人，是市裏的一個領導！”
曹凡臣見賈小漁吞吞吐吐，有些不高興：“別跟我吞吞吐吐，直說！”
“是，是張副市長！”
“張照東？”
“對的！”
“又是他！這樣，明天我正準備去你們單位，到時再說！”
“那好，明天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