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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張鳴來找他，曹凡臣才被他從沙發上揉揉眼睛坐了起來：“你小子找我啥事？”
張鳴把手錶伸到他面前：“你也不看看幾點？馬上下班了，你這合計是看你老大出差，你可以偷懶了？”
曹凡臣起身，倒了杯水，咕咚幾口全喝下了，邊暢快地說：“這高梁酒勁還真不小，口渴得很！”
張鳴斜眯了他一眼：“又找哪個相好的喝酒去了？”
“什麼相好？老馬你知道的，就是機關隔壁海鮮館的老馬，中午碰到就一起喝了兩杯！”曹凡臣瞪了他一眼，坐到辦公椅上。
“你那個老鄉叔啊，那人倒很熱情的，上次見到我，非要送我一盒帶魚，我沒收！”張鳴想起來了。
曹凡臣呵呵兩聲：“張鳴，這不象你的風格啊，你是什麼不收啊，敢情是嫌意思小？”
張鳴推了他一把：“切，你把我張鳴想什麼人了，我那有事，拎在手上象什麼話！再說你也知道我不太愛喫海鮮，過敏！”
“得，我那老馬叔人還不錯，現在做生意也不容易，這馬上過年了，你幫着介紹幾家單位搞個團購啥的，幫他出出貨！”曹凡臣想起今天老馬拜託自己的事。
“行啊，我有幾個單位的管後勤的朋友，到時幫他問問，應該不成問題！”張鳴手一揚：“小菜一碟！不過你曹大祕書也不是手上沒資源啊，你也可以幫幫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