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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凡臣靠在舒服的布藝沙發上,享受着張豔子的溫柔和體貼,壓抑,堵塞了好久的內心開始象春來的冰河,慢慢融化起來,雖然表面上看不出任何變化,但是冰川下卻是春潮湧動.....豔紅的美酒,溫柔的指尖傳來的麻酥感,曹凡臣終於還是沒有控制住內心那顆狂放壓抑的野獸,他伸手一把按住張豔子的小手,一個過肩摔,張豔子翻跌入他的懷抱......
無須多言,一切是那麼自然和激烈......良久,兩人氣喘吁吁安定下來,曹凡臣看着柔弱無骨如一隻慵懶的小貓般女人,睜着一雙仰慕和深情的目光看着自己,此時的曹凡臣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卑鄙甚至無恥,一個不能給身邊女人帶來任何承諾和責任的男人,竟然還如此隨着自己的心做出如此放蕩之事,他內疚的坐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衫,伸手把女人拉起來,握住她的手小聲道:"對不起,我總是不由自主......"張豔子依在他的肩上,嗅着他身上特有的男人味,伸出手指壓在他的脣邊,小聲噓道::"不要說話!"曹凡臣和張豔子都明白,他們倆人是不可能走到一起的.曹凡臣扭過頭來,試探地對張豔子道:"上次我好象在劇院那邊看到你和一個男人在一起......"張豔子聞言,臉色稍變,然後垂下眼瞼,有些悲愴道:"那是我爸給我找的男人,還有三個月我們就要結婚了!"曹凡臣一楞:"這麼快?你們才認識這麼短時間,你瞭解他嗎?"張豔子起身,抽出一支摩爾煙,斜靠在窗前,看了一眼窗外,悠悠道:"這些重要嗎?這場婚姻就是一個籌碼,我爸爲了一樁大生意,把我賣了,在他看來這是一個划算的買賣!"張豔子說這些話的時候,面無表情,曹凡臣看不出絲毫的痛苦之情."那個男人怎麼樣?對你好嗎?"曹凡臣有些礙口的說出來."他是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美籍華人,在康平沿海有不少生意,最近新進灘塗開發和水產養殖,所以和我爸認識了......"張豔子說這個男人的時候,就象說一個和自己毫無關係的生意夥伴.曹凡臣聽完,算是明白了是怎麼回事,他有些心疼的看着張豔子,上前,想把她擁在懷裏,只是張豔子卻讓了讓,帶着奚落的眼神看着他:"不要說我了,你呢?你那個李大千金呢?"曹凡臣放下手,退靠在窗前,鬱悶道:"別提了,人家現在不理我!你說我這是犯賤嗎?非得巴巴地跟在她屁股後面,人家還不正眼瞧一下!"張豔子微扯嘴角微微冷笑道:"那是你自願的!"邊說邊上前伸出左手指尖挑住曹凡臣的下巴一下,然後轉過身,面對着他冷靜分析道:"你我都是賤人,都是自私的,你我明知不可能在一起,卻還不能抗拒自己的身體的需要,事後人模狗樣的換上另一副面具再去迎合另一個男人和女人,你說你受點這些冷臉算什麼,你以後得到的是你想要的權勢地位,不是嗎?"張豔子的尖牙酸語把曹凡臣奚落得啞口無言,他知道她心裏是有怨氣的,每次兩人在一起後,她的目光都會由迷離逐漸變得陰冷,看得讓他渾身起雞皮疙瘩."豔子,對不起......"曹凡臣又語無倫次的想對張豔子說聲抱歉.張豔子聽後,突然提高了嗓音:"我不用你的對不起,我只想讓你欠我的.......你記住,你欠我的....."曹凡臣不清楚自己是怎麼從張豔子酒店出來的,一路上,他頭暈暈的,一會兒是張豔子的妖媚,一會是她的冷笑......一會是她的聲音:你欠我的.....欠我的......曹凡臣覺得自己有些崩潰了......他覺得他渾身無力,渾身不自在,就在他的街上溜達時,他的目光落在一家高檔桑拿汗蒸中心.......他決定去好好洗洗.這家高檔桑拿汗蒸中心,是康平新建的汗蒸館之一,隨着康平的經濟水平的提高,外來人口的逐漸增多,這些足療,汗蒸.飯店是越來越多,一般情況下,曹凡臣是很少來這種地方,一是工作忙,沒有時間,二是自己也不是太喜歡這種地方.這種地方讓他覺得好不自在,他喜歡一個人躺在自家的浴缸裏,好好泡上一個熱水澡,而不是那麼多人在一起,尋着樂子.但今天他覺得渾身難受,於是走進去了,在桑拿室裏悶了一個小時,然後出來,要了個小單間躺下,靜靜的讓毛孔重新閉合正常......就在他剛纔上眼睛,想好好享受着身體的舒張之時,隔壁傳來兩個年輕男人的聲音,曹凡臣心想,這個隔間竟然不隔音,剛開始覺得好煩,想靜靜休息一下都不可能,可是隨後,他發現這兩人談的內容,讓他有些喫驚."小張,你說雷大讓我們過來整這事,是什麼個意思?你說這安來醫院就這麼好混進去嗎?""李記,平時可是沒啥能難倒你,沒有你搞不到的材料,今天你這是是怎麼了?""哎,小張,你是不知道今天我們去安來醫院看了看,發現醫院裏多了那麼多安保,要是就這樣進去,恐怕還沒有搞成事,就被趕出來了!""嗯,我估計他們出了那事後,對外很謹慎了!這樣,我們不妨想想辦法......"隔壁的聲音越來越小,曹凡臣就是側着耳朵也不能聽清,過了一會兒,那邊又傳來了聲音:"不說這事了,今天我們得好好享受一下,這兒漂亮的妞可不少....哈哈......"過了一會兒,隔壁就傳來女人嬌滴滴的聲音:"先生,需要什麼服務嗎?""來,幫我們按摩按摩......"曹凡臣再也聽不下去了,他乾脆起身,扯掉身上的浴有,換上自己的衣服,走出汗蒸室,打車回到自己的家.回家後,他是越想越覺得這事有問題,這兩人應該是外地人,一聽口音就不是康平本地的,而且是去安來醫院,他們想去幹嘛?曹凡臣是越想越覺得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