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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雯起身和媽媽去了廚房。
李富達見丫頭和老婆離開了，鬆了口氣，他放下筷子對曹凡臣道：“小曹啊，你跟我說實話，你在孫副市長身邊工作了這麼長間，有沒有想過換個地方？”
曹凡臣沉默了會兒：“叔叔，其實我是想換個地方成長自己，可是孫副市長這邊還需要我，畢竟我跟他時間長了，他比較習慣！”
李富達點了點頭：“這其實沒什麼，孫副市長下屆也許也會職務調動，你也不可能永遠跟着他！你要是真想做出點成績，鍛鍊自己，我覺得有個地方適合你！”
“什麼地方？”曹凡臣好奇道。
“康平下面青萍縣！”李富達說道。
“哦。這個縣是有名的貧困縣，經濟落後！”曹凡臣脫口而出。
李富達看了一眼曹凡臣：“你怕了？”
曹凡臣搖了搖頭：“沒有，我姑姑嫁在青萍縣，以前她在世時，回來看我們經常帶一些蘋果回來！那兒盛產蘋果！現在想想，都覺得聞到蘋果香！”
李富達笑笑：“看來你對青萍還是有情結的，你姑姑生前在那兒！我也對青萍有情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