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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車上有空座時,買了站票的旅客,坐在上面休息下,很正常。
問題是,沈嶽在拿着車票確定這是不是他的專座時,長相看上去很有斯文有理的男人,肯定看出這是他的座了,卻沒起來的意思,只是輕飄飄的看了他幾眼,往下出溜了下,找到最佳舒適的姿勢後,閉上了眼。
啥意思?
沈嶽牢記嫂子以前的教誨,男人出門在外,見人矮三輩,無論和誰說話,都要未語先笑,盡顯我孔孟之鄉的君子風度以能全毛全須的回來,不破財爲最終目的。
他可以把老天爺打雷當放氣,卻不能不聽嫂子的囑託。
乾咳了聲,沈嶽柔聲對男人說:“咳,那個啥,先生,這好像是我的座。”
男人耳朵可能有毛病,沒聽到沈嶽說什麼,鑽出鼻孔的那根鼻毛,都沒動一下。
沈嶽只好再次說道:“先生,請你醒醒,這是我的座位。”
男人這才皺了下眉頭,懶洋洋的掃了眼沈嶽,得了絕症那樣,有氣無力的問:“座位上,寫你的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