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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片中的江鬱，戴着棒球帽和口罩，程因遲也只有模糊的側臉，屬於熟悉的人一眼能認出來，但是陌生人見過就會忘的那種。
程因遲對此沒有什麼感覺，反正他沒有家人，朋友也屈指可數。
程因遲把手機屏幕熄滅，不動聲色地看了一眼江鬱：“江鬱，你是不是還沒手機？”
江鬱放在口袋裏的手一頓，他看着程因遲，程因遲也關切地看着他。
江鬱沉默片刻，從口袋裏拿出一個老式的諾基亞，放在桌上：“我一直用的是這個。”
程因遲：“……”
程因遲簡直有些震驚。
娛樂新聞上都說，江鬱是影后江偌菲和某個豪門大佬的私生子，從小接受精英教育，上貴族學校，怎麼竟然連個智能手機都沒有？
江鬱看着程因遲驚訝的表情，沉默片刻，才說：“以前，我母親管我管得很嚴。”
別說智能手機了，他連每天喫什麼，喫多少都有嚴格規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