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銀針沒入老爺子的腦袋,十三的手並沒有撤回,而是固定在了一個位置。
就在譚院長忍不住要開口詢問時,卻被黃玉然一把拉住,指着老爺子頭頂顫聲道:“看,快看,果然是這樣——”
“老黃,果然是哪樣啊,你今天到底怎麼了?”譚院長也急了,心想這還沒怎麼着呢,咋就瘋了一個?
緊接着出現的一幕,讓所有人都徹底驚呆了。那針尾處出現一滴細密的黑紅色血珠,原本只是米粒大小,然後越來越大,變成黃豆大小,最後滴落時,又變成一條洗洗的血線。
五分鐘後,針尾不再有血滴落,十三才把手從老爺子頭頂拿開,然後開始拔針,拔針的順序也是倒序,腦袋裏的那根長針留到最後才拔出來。
“給老爺子穿衣服吧。”十三收好針,聲音顯得有些疲憊,臉色也變的有些蒼白,嘴脣乾裂,等楊佳樂給老爺子穿完衣服又把了把脈,才鬆了一口氣。
其他人還處於一種震驚狀態時,黃玉然已經踉蹌着跑了過去,手顫顫巍巍的搭在老爺子的手腕上摸了摸脈象,然後,失心瘋似的怪叫一聲,在所有人驚詫的眼神中,居然噗通一下跪在了十三面前:“今日得見失傳絕技,實乃三生有幸,望老師收下學生。”
別說其他人,就連十三都被黃玉然給弄瞢了,先不說這一嘴的古腔古調顯得多怪吧,一個六十來歲的老頭兒給自己一個二十郎當歲的小夥下跪拜師,實在有點驚世駭俗。
這些人裏劉明達的臉色最難看,尤其是在黃玉然那一跪後,一張臉黑的都能當黑板用了,這不是明擺着說自己輸了嗎。怎麼辦?難道真要說那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