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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再看向十三的時候，臉上的表情又變了：“你叫石三是吧？小石啊，你別怪阿姨說話難聽，阿姨跟你講道理——你說，阿姨畢竟是當媽的，得爲女兒考慮吧？既然小張都說了公平競爭，那我就不管了，但是，我得問你幾個問題。”
果然來了！
十三摸摸後腦勺，笑道：“阿姨您問。”
“你是做什麼工作的？”楊素玲打量着十三，尤其是那顆被太陽曬的鋥亮的光頭，一臉警惕道：“不是犯了什麼事剛放出來的吧？”
“不是——”十三失笑道：“我跟夏曉一樣，是醫生。”
“你是醫生？”楊素玲微微愣了一下：“嗯，職業倒是不錯，在哪家醫院呢？”
“我不在醫院，我是個中醫，自己開了個醫館。”
“喲，那可不行。”楊素玲道：“中醫那都是騙人的，你這職業可不行——我再問你，你家是哪的？是燕京本地人嗎？”
“這個——”十三想了想，道：“祖籍算是燕京吧。”
“那就不是咯？那可不行，這一關你就過不去啊。”楊素玲又問：“那你在燕京有房子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