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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十三打破了這份沉默：“說實話，這我還真沒想到。”
方紫瑜抬了抬手，鐵鏈發出一陣嘩啦啦的響聲，她的表情看上去沒有什麼害怕或者其他什麼情緒情，輕笑着說道：“我也沒想到。”
十三問道：“爲什麼自首？”
“因爲這樣最安全。”
十三眉頭一皺，道：“你在拖延時間？”
“沒你想的那麼複雜。”方紫瑜搖搖頭，看向大老王：“我這有你們想到的信息，沒錯吧？”
大老王不可置否撇撇嘴，從兜裏掏出一根菸點上，吞雲吐霧道：“怎麼？打算說說？”
方紫瑜淺笑嫣然：“沒打算。”
大老王嘿然道：“沒事，你慢慢考慮着，我也不是太急，不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