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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殺了他？”看着瞪大眼捂着左手捂着胸口倒在馬路牙子旁的殺手，虞冰笙先是一驚，隨後掃了眼四下裏，急聲說道，“快把作案兇器給我！”
“什麼？”葉辰眼裏的寒意還未散去，情緒也沒調整好，不敢轉過臉去看虞冰笙。
“快把作案兇器給我，反正你剛纔和韓叔談話時錄了音，馬茹雅絕對逃不出你的手心，我就說是有人殺我因爲自衛殺了人，最多也就是判幾年。”虞冰笙聲音裏有絲慌亂，語氣卻是不容置疑的果斷。
被虞冰笙說得心頭一暖，葉辰轉過臉去，將頭靠在看似柔弱卻很堅實的肩膀上，低聲呢喃，“我又殺人了。”
“嗯？”虞冰笙一愣，又？
葉辰很快將頭抬了起來，衝着虞冰笙咧嘴一樂，“他是突然腦中風全癱了，沒死，不過，不會說話動彈不了，除了意識清醒之外，跟死人也差不多。”
葉辰的話讓虞冰笙先是鬆了一口氣，然後又皺起眉頭，“那現在——”
“反正四周沒有人也沒有監控錄像，這個人又跟我們不熟，不必管他。”葉辰說着，伸出右手要去攬虞冰笙，一抬手才發現自己手上油膩膩的，甩甩手，皺着眉頭抱怨道，“完了完了，還得好好洗完手才能去喫飯。”
虞冰笙見葉辰看到全癱的殺手視若無睹，完全跟他醫癡的風格大相庭徑，就知道這個殺手是他弄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