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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羣本以爲陳昕曼作爲初畫的朋友,第一次見到卓羣總會要有一些寒暄之後再入正題,沒想到這位美女醫生半點寒暄的意思都沒有,從頭到尾保持着淡定平和的表情直接切入到了一種醫患關係當中。
“從初畫那裏我瞭解了一些大概情況,不過也只是大概,顯然初畫也不是很清楚,所以我有必要對你做一些瞭解,希望你不要介意並積極配合。”
“好,我會配合的。”人家不願意寒暄卓羣自然也不會沒臉沒皮,立馬認真起來。
“初畫說你應該是接受過相關的治療的,但具體情況她並不瞭解,我看你空手而來,顯然沒有拿來病例,我想知道幾點,當初你接受了多久的治療,爲什麼會中斷的治療,至今已經中斷了多久?”
“很小的時候……”說道這裏卓羣不由得再次想起了那個原本悠哉的下午,想起了母親最爲不堪的一幕,心裏仍舊泛着疼痛,“第一次正視這個問題還是到我上了初中之後,言行舉止明顯和其他孩子不一樣而且不受控制,當時的班主任提議應該帶我去醫院看看,看過了醫生才被確定是狂躁症。決定中斷是因爲在中斷之前已經有三年都沒有發作了,所以試着把藥停了,沒想到之後也是一直沒有問題,算一算到現在都快有十年了,十年時間,我以爲這個問題在我身上就不存在了……”說道這裏卓羣自然就想到了那天自己的失態和瘋狂,心下愧疚同時又有些好奇,關於這些細節初畫告訴了多少給陳昕曼。
短短的時間卓羣就不得不想到了兩件最不願意去回想的問題,就好像小心呵護不被人發現的傷口不僅要將它們置於大庭廣衆之下甚至還要親手再次撕開,將裏面的血肉模糊展示出來。
怪不得那麼多人會抗拒心理治療,比起面對身體上的痛楚,顯然將藏在心底的那點見不得光的隱私掏出來更加讓人難堪。一開始就這麼辛苦,只怕以後的治療日子更不會好過了。
陳昕曼說:“對症下藥,我需要了解病因,還記得當時醫生診斷的病因麼?生物學原因,遺傳原因還是心理社會原因,記得嗎?”
“是心理社會原因,我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