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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非要說出一種最殘忍的折磨,那蕭逸此時的處境便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身處一間四面都是純白的狹小屋子,屋子裏極亮極晃眼睛的數盞探照燈一刻也不停的照着,房間裏沒有任何一件擺設,就連灰塵都找不到一粒,沒有人和你說話,每日只供給一丁點兒食物和水,而供給食物和水都是房間裏的一個暗格,由機器傳送而至。
房間裏沒有鐘錶,你永遠不知道外邊是黑夜還是白晝,這裏沒有生物鐘,因爲那刺耳的噪音會不分時段的突然響起,讓人無法睡個安穩覺。
蕭逸就這樣在這個堪比人間地獄的狹小空間內呆了很長的一段時間,至於呆了多久?是一天還是一月,或者是一年?他知不知道或許只有他自己心裏清楚。
任何時候,能依仗的都只有自己,期望外界的改變來適應自己是一個愚蠢的想法,這個道理蕭逸十分清楚和明白。
所以在這樣一個環境裏,蕭逸將自己的時間儘量排的滿滿當當,沒有打發時間的事做,那就自己主動找事做。
俯臥撐、仰臥起坐、下蹲……
蕭逸給自己排了一套訓練方案,只要噪音一響起,他便捂住耳朵長大嘴巴飛快的做着下蹲運動,噪聲過後就是俯臥撐和仰臥起坐,然後就是一些拳腳套路。
至於必須的睡覺,既然不能夠好好睡個通覺,那就分成一小段一小段的吧,在訓練之餘,那刺耳的噪音便成爲蕭逸的天然鬧鐘,鬧鐘響起便“起牀”鍛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