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第1/9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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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栩忍不住想起高考結束那天,他拉着顧嶼回了學校。
廢教學樓頂層不知道被誰用噴漆塗成了五顏六色,配合亂七八糟的生鏽廢鐵架,挺有幾分嘻哈舞曲MV的氣氛。
尉栩就坐在一個鐵架上,一邊聽着隔壁樓的朗朗讀書聲,一邊晃盪着長腿叨逼叨:
“他倆鬧離婚和玩似的,前幾天吵了架說要離,第二天又好的和什麼似的聯手攻擊我一個人,這纔多久我還以爲開玩笑呢,結果離婚證都拿出來了,我還真情實感憂傷了半小時,半小時之後他倆就搞慈善晚宴去了,就離譜。”
顧嶼倚着被尉栩晃得吱呀亂叫的鐵架,垂眸將十指鑽進他的指縫,嚴絲合縫。
“最離譜是什麼,最離譜是我昨天下樓喝水,又聽到他們吵架,知道了他倆離婚的真正原因。”尉栩當場抓包一點也沒認真聽他叨叨的顧嶼,把他腦袋一抬,自己尋找存在感,“你猜是什麼?”
距離靠得太近,好像這雙瞳眸只能裝下一個人。
顧淵脣角勾起,好聽的聲音裏,藏着更深的情緒:“什麼?”
“尉總要去開拓國外市場,老城不看好,兩人談崩了就離了,更離譜的是他倆還商量要帶一個走。”尉栩撇嘴,伸腿踹了腳對面的鐵架,又氣又委屈:“當我們三是行李箱呢,說帶就帶,你就說離譜不離譜?”
顧淵笑意淡了下來,“她會帶誰出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