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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一陣鈴聲後，老流氓“驚醒”了過來，睜開了眼睛，霎時，眼睛中如同射出一道光線，“光線”中，他看到了一位老喇嘛正盤坐在他的對面，也閉着眼睛。
但彷彿當這道“光線”射到老喇嘛身上時，對方也睜開了眼睛。
一瞬間，老流氓就知道這位肯定是高僧大德，於是馬上用藏語的“你好”道：“扎西德勒！”
老喇嘛很顯然對他的禮貌感到欣慰，點點頭，卻不說話。
“活佛！”老流氓又突然問道。
老喇嘛聽到這話，搖了搖頭，用藏語道：“先巴不是活佛，當不得活佛。”
老流氓微笑道：“先巴不是彌勒嗎？彌勒菩薩還未成佛嗎？”
先巴老喇嘛也微笑道：“何謂佛？先巴也說不清，只知道佛在心中，心就是佛。年輕的漢人，能告訴我你的名字嗎？”
“李一凡，老師父，請爲我釋疑吧！”老流氓並沒有站起來，依舊盤坐着，道。
老喇嘛聽到這話，又閉上了眼睛，示意老流氓可以提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