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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臉已經緋紅，連身上也透着粉色。
老流氓伸手摸了摸她的大腿，道：“告訴我，你這樣去當間諜，爲什麼？孤兒？”
卻見雷雨終於點了點頭。
老流氓見狀，嘆道：“唉，那是國家培養了你！可是，在這個貪官橫行的時代，還存在什麼高尚的理想呢？雷雨，你記住，你以後所做的一切，只要憑良心就行了，沒有那麼多道貌岸然的崇高理想，你記住我這句話就行了！”
雷雨依舊不語。
老流氓得知她是孤兒後，又嘆了口氣，將她拉到自己的身上，撫摸着她的背部，輕聲道：“你一定喫過不少苦。”
聽到雷雨的呼吸聲，老流氓又輕聲道：“今年多大了？”
“18！”雷雨終於說了一句明白的意思。
“18？呵呵，才18，看來你是經驗不足的間諜啊，否則要是有28歲...”
說到這裏，老流氓又嘿嘿笑了起來，伸出一隻怪手，撫摸着她的胸部，嘆道：“18歲的女間諜！其實，上面派你來，並不是讓你來探點什麼祕密，呵呵，不過是上面向我表明一個態度。雷雨，也許你學到了不少專業知識，但你還太嫩了，你太沒有經驗了。昨晚竟然跑到門口試圖破解安保系統，呵呵，你以爲這裏的攝像頭是喫素的？你以爲老闆我的人工智能是喫素的？呵呵，你這智商，估計沒有我們小鳳凰高。呵呵，小鳳凰的複製體我已經交給老張了，他竟然只肯給200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