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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尚羅突然想起一首熟悉的歌謠,他一邊肆意的殺着那些走狗,一邊哼唱起來:“小夥子,不要怕,惡霸壞人都沒啥,一刀一個隨便殺,活口都不留給他。就算只剩一口氣,就算只剩一個人,只要刀還揮的動,我就絕不屈服。絕不屈服!嘿嘿嘿……!”
這是他的那對脾氣並不好的父母流傳給他的唯一的紀念,在他的童年與年少無知的生活中,只有這首歌一直縈繞在他耳邊。父母總是喜愛哼唱着這首歌哄他入睡。在他孤獨苦難的成長歲月中,這首歌一直伴隨着他,讓他保持着堅定和執着。父母的仇終有一刻能夠得報。只是大概不是此刻的。敵人人多力量大,雖然打得很起勁,還是早些撤退,以待日後力量壯大了,或有了自己的隊伍再回來挑戰不遲。
白尚羅打着打着,就想撤,誰知此時那個惡霸騎着一頭大馬突然現身。他四十來歲,長的滿臉橫肉,一副絡腮鬍子打着卷,肥乎乎的身上穿着一件寬大的衣褲,身邊還有四個高手護衛,個個都是四五十歲的年紀。惡霸身下那匹大馬也足有一米五高,但較之完勝大毛驢的那匹馬還是矮了些。
此刻,惡霸早已看透了白尚羅的目的,他話也不說,只是將手一揮。呼呼啦啦,四周突然聚集起幾百人,將白尚羅圍在正中,更有身邊四個實力強大的左右手向着白尚羅殺來。看來是要一次性解決問題,絕不留後患了。
這四個看樣子都有和黑閻羅差不多的實力,一個個拎着鬼頭刀,滿臉凶煞之氣。他們以百米狂奔的速度向着白尚羅跑來。
白尚羅心知不好,趕忙奮力邊殺邊退,奈何四周圍人數衆多,一時難以殺出重圍。
四手下轉眼便至,將白尚羅圍殺在其中。白尚羅早已拼殺了許久,早就過了熱身期,怕是已經進入了體力不支的晚期。此刻又有四個強敵圍住,什麼一刀一個早就成了妄想,反而是被這四人一刀刀的在身上留下許多傷口。身上溼漉漉紅成一片,早已分不清是誰的血。
四個人心狠手辣,眼中透着兇光,嘴角透出殘忍的微笑,出招又快又狠,毫無半點人道主義精神,倒像是四個兇殘的野獸。四周許多被好奇心驅使前來參觀訪問考察研究的人個個看的都是膽戰心驚,隱隱有半夜做惡夢的危險。
白尚羅打鬥之中,一個不慎,被其中一個一刀砍中了肩膀。痛不痛的倒是小事,頓時那拿刀的手就有些不聽使喚了。四個人在長期的砍殺生涯中早已深知人體構造,怕是已經達到了解剖學博士的級別,一看白尚羅肩膀被砍,就知已經得手。再不給白尚羅半點掙扎的時機,四個人一人一刀,就把白尚羅劈成了幾塊,腦袋搬家,斷手斷腳之類的自然是免不了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