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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昊然已經是不耐煩的點頭了。
“你回憶一下，離開的時候那燃燈還亮着嗎？”
這回李昊然想了半刻，支吾着說，“好像是滅了，我當時還在想要不要給點上，可又不敢隨意去挪動宮殿裏的物件，而云天龍又把目光盯上了一個破布袋，就沒把心放在燈上了。這很重要麼？”
天幽老人抽了抽氣，其實他早已想起當年的舊事，只是聯想道一塊兒去的時候有些晚了，燈枯人滅，怕是玄冥早已離去，可這話他又不願直言，傷了這大弟子的心。
天幽老人搖搖頭，猛然間扯着嗓子喊道，“你剛纔說雲天龍拿了一個破布袋？”
李昊然再一次認認真真的點頭，解釋得更加牽強。“那布袋旁沒有任何文字，《靈寶鑑》上也未有記載。”
看到閣主越來越慘白的臉色，他也有些忐忑，“閣主，布袋應該不是什麼重要物件吧！師傅說絡寶玄鐵盒是前任老閣主最心愛的物件，能換回來無論多大的代價都值得，我想着既然拒絕了雲天龍三次，便不好再回絕，於是就同意了。”
天幽老人啞然失笑，一物還一物，到底是得不償失，還是得之幸之，冥冥之中真是說不得，說不清。
他本想說，你又知道那布袋不是前閣主最愛之物了，想想再次作罷。
不料李昊然道最後再追說一句，“我瞧那布袋沒什麼稀奇，可雲天龍看似很是歡喜，用起來也挺順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