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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着老丫的這種情況,汪偉樹心理嘀咕着。他想,難道老丫的精神也有問題嗎?這樣該是一種不正常的傷心的表現。這和父親起初得精神病的症狀很相似,這種症狀難道是和父親……?
想到這,他沒在敢想下去。這種病是一種很可怕的病,老父的精神病已經讓他領教了,精神病對人的摧殘是多麼厲害。
汪偉樹只好喊司機和老父回到老丫大伯嫂的蒙古包,他不願意再看見老丫的傷心狀態,這樣會使他受不了,他的父親會更受不了,這種病態也是他不願意看到的。
此時,在汪偉樹內心裏已經懷疑了老丫已經得了輕微的精神病。但是他不敢面對這一事實,他不願意把問題往這個方向想。
雖然他不是精神科方面的醫生,可是作爲醫生他很清楚。老丫目前的狀況應該是一種輕度的精神病症狀。
第二天一早,他招呼老父和司機起來。他要立即回到北京,他想諮詢一下北京這方面的專家,讓他們確定一下老丫的這種狀態和否意味着就是自己想的精神病。還有他要把自己的想法告訴才子,他知道這個小子一定會有什麼辦法挽救這個可憐的妹妹。
三人從蒙古包裏出來,這時西拉格日冷已經起來了,他在外面的羊圈幹活。汪偉樹問西拉格日冷說:“你媳婦起來沒?”
西拉格日冷看看汪偉樹遲疑了一下,他張張嘴說:“她還睡覺呢。”
三人只好在羊圈附近轉悠着,等待着老丫起來和她告辭。
又等了一會,西拉格日冷已經放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