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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開進村子,才子的眼睛特意往自己曾經讀過書的那所小學方向望望。因爲他和安佔一通話,勾起了對兒時的一些回憶,也包括那所曾經就讀過的那所小學校。
這所小學就在路邊,但是和才子家的老屋不是一條路,才子讓老海特意拐入小學這條路。
離得很遠就看見了路邊這所曾經的小學已經滿目瘡痍,房子和那圍牆雖然還在,但是那房子的窗戶已經沒了,就連一片玻璃也沒了。這樣子,看上去令人感到一絲淒涼。
院子裏堆滿了黑色的煤泥,煤泥的黑色煤末已經把曾經的教室滿屋子掛滿。煤泥堆旁邊停放的一臺很舊的剷車。
吉普車載着他慢慢駛向了這曾經讀書的地方,面對這樣場景,才子的感觸很深。
這房子已經有幾十年了,加上這些煤泥粉末,現得極爲蒼老、破舊不堪。
才子下車,他踏着煤泥的粉末走向每間教室,兒時的一些回憶頓生。
因爲曾經的教室窗戶玻璃全無,只留下窗戶框了,沒了一絲的遮擋。一眼竟可以看見掛着黑乎乎的煤粉棚頂、牆壁。屋地上已經積滿了半米厚的煤粉,裏面沒了一絲的生息,連一個老鼠的爪印都沒有。
才子在這間曾經讀書的教室,這也是老丫、張明運、趙立新曾經讀書的教室。他已經記不起自己曾經做過那個位置,老丫、張明運、趙立新當時坐在哪裏了。
他在這老教室窗前駐足片刻,轉身望望四周的圍牆,這圍牆不是那曾經的圍牆,應該是後來又新建的,那時的圍牆沒這麼高,而且是石頭牆。那時老圍牆的裏裏外外都都是高大的槐樹,每到這個季節,一串串白裏帶紅的那種槐樹花會掛滿枝頭,一些矮枝上的槐樹花會被摘得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