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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來,我們從赤山市搬到了現在的希拉穆仁草原。
一天,大娘領我到鄰家的一個蒙古包,我看到那家的爹孃都和大娘一樣,孩子的爹不傻,孩子的娘也很漂亮,那家孩子的娘也不整天帶着紗巾。
後來的很長時間,我心裏都在猜疑,爲什麼那家的爹不傻呢?那家的孩子的娘不帶着紗巾呢?
後來我猜不出結果,我就問大娘家的姐姐,大娘家的姐姐聽到我的問題感到很好奇,她思索了好一會才說:“各家都不一樣,啥樣的爹孃都有,啥樣的爹孃都很正常,沒什麼大驚小怪!”
對於大娘家姐姐這個回答我不懂,我不知道爲什麼各家的爹孃都不一樣?一直我到瀋陽上學後,我才慢慢地明白了,大娘家的姐姐說的話是啥意思。
在我的記憶中,那時我的小弟出生了。小弟弟也和我一樣,他也沒喫到孃的一口奶水,他也是靠喫羊奶長大的。他出生時也很瘦小,我當時總是想着抱抱弟弟,可是娘和大娘不讓,娘自己也很少抱弟弟。
那年大伯得了一種病,他死了。當時我不知道什麼因爲是那樣的傷心,我自己躲在羊圈邊落淚。
我看到大娘和傻爹也傷心地快不行了,從那後,我的傻爹變得更加傻了。他好些天都沒出去放羊,羊在羊圈裏餓的喵喵的直叫。我偷偷地到草原上薅草喂那些羊,可是那點草怎麼夠一羣羊喫啊!沒用的。
後來大娘硬是拽起傻爹去放羊,傻爹才咧咧嗆嗆的起來,晃晃悠悠的騎上馬趕着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