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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娘說:“她的肚子疼了。”
現在我才明白,大娘沒肚子痛,大娘是爲羊圈裏漸少的羊在傷心。因爲羊是我們家唯一的生活依靠,我們家需要靠這些羊換來糧食和必需品維持生活。
那年也是冬天,娘不知道怎麼了,她整天的咳嗽,咳嗽了很長時間,她的痰裏都帶着血絲了。她整整躺在蒙古包裏一個多月或許更長的時間,反正我覺得是很長的時間。
那段時間,也不知道怎麼了,娘時常在白天做噩夢,經常在噩夢中驚醒。
有時她也會在夢中含糊地喊一些人的名字,我清晰地記得她喊才子這個名字。
那時,我是不會知道這個名字是什麼意思,這個名字和娘是什麼關係。
有一天,娘用乾癟的手拽着我瘦小的手對我含糊不清地說,她叫什麼薇,家是遼寧鐵嶺什麼的。她要是死了,讓我長大一點可以找我姥爺姥姥去。她說了我姥爺的名字,但是我沒全記住,只記得姥爺的姓是姓張。
後來我把這件事和大娘說了,由於我當時就沒聽的太清楚,和大娘說也就沒說清楚。
後來鄰居的蒙古包那個孩子的娘,給娘一些藥,過了些天娘竟然不在咳了。這是我第一次聽到娘說出她的身世,可是我那時還小,對娘交代我的她的身世我沒記住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