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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會歐陽析纔想起來，剛纔小狐狸撞他那下，他喫痛後確實是覺得周圍灰撲撲了不少，只不過那會歐陽析並沒有察覺到這個差距而已。
那時候顧先生應該是給他開了天眼了吧。
……完全不想要這樣的能力啊。
歐陽析拂了拂自己身上的雞皮疙瘩，哪怕知道自己現在什麼都看不到，還是警覺地四周看了看。這會歐陽析算是明白了，自己兄弟爲什麼這麼倒黴了。
感情是被女鬼盯上了。
這女鬼倒也是奇怪。
其他鬼怪都是讓燈光一閃一閃的，把整個房間弄得黑漆漆的方便自己行動，這個女鬼卻是去開噴淋，對着人滋水。
明明應該是恐怖片現場，硬生生給搞成了搞笑片故事。
歐陽析這會想起來之前除夕的時候，顧先生爲了平復他情緒和他閒聊地時候，說起那些鬼怪的事。
現在能在外面活動的幾乎都是厲鬼，這點歐陽析想起那女鬼渾身不好惹的氣息，也挺符合厲鬼形象的。而厲鬼所追求的是積攢功德投胎，所以除了一開始想要對殺了自己的人復仇之外，剩下的厲鬼應該都在做好人好事纔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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