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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複雜的程度像什麼呢？就好像你經營一個公司，將全部身心都投入這個公司之內，所有的人和你同心協力，但是不管怎麼樣，都賺不了錢。”
“不賺錢，就從新開一家唄。”木沁蘭說得大方。
林躍哼了一聲：“如果告訴你每開的一家公司都是這樣的情況呢？”
木沁蘭一驚，吐了吐舌頭，笑道：“不至於這麼倒黴吧？”
“在修真的過程中，有很多事情是不可逆的，就包括你修煉一種功法時突破極限，如果那個極限你無法託付，有可能帶來的不僅僅是停滯，而是後退。就像開公司，當你一家公司不賺錢，兩家公司也不賺錢，你還會有信心去開第三家公司嗎？就算你真正的有信心去開，對於大多數人而言，又有那個資本嗎？”
“修真同樣這樣，你認爲自己很有信心，作息正常，按照功法來練，體驗天地真靈，但如果當你停滯了呢？當你喜歡這樣東西的更高境界，徹底與你絕緣了呢？眼看着想要到達的境界就只有一步之遙，你用百年的時間都無法到達，會是一個什麼體驗？”
林躍語速很快，聽得木沁蘭膽戰心驚。
過了好久她才吐出兩個字。
“絕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