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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寒見過的輝葬儀式也多了,從複雜的到簡單的,甚至沒有任何儀式的。其實付寒也不懂,看不出多少門道,但是有一點付寒是看明白了的。
那就是輝葬儀式是因人而異的,比如敵人死了要進行輝葬,幾乎就沒什麼儀式了;而普通平民的輝葬,儀程就會多一些。付寒就見過岩鹽城裏的死神祭司帶着亡者的家屬在城裏引靈。
其實付寒有所不知,那種需要全城逛着引靈的儀式,跟輝葬已經沒多大關係了,那是找不到遺體才進行的。
付寒不懂,所以也就隨便亂來了,嘴裏念着的那些禱詞,其實他自己都不明白有什麼意義。
因爲是第一次進行輝葬,付寒想從這些人當中找個壞的出來練練手。可仔細一想,他哪裏知道這些人誰善誰惡?奴隸人當然可憐,但把罪犯衝做奴隸的事很常見,很難說這些可憐人裏就有誰是作奸犯科的大惡人啊。
不過有一個人,付寒倒是知道他是個缺德的。就是這個營地裏唯一的那個御獸師。這傢伙對奴隸上繳的寶石要求最苛刻,嘴裏罵的髒話最多也最髒。於是付寒就來到他旁邊,準備先用他來試驗了。
爲了確切的理解輝引薪火,付寒沒有讓月疏靈駒來釋放儀火。而是自己與之進行靈魂感通,親自施展技能。
說真的,付寒特別不喜歡與月疏靈駒進行感通。因爲靈駒是亡靈,獲得亡靈屬性的付寒總有一種自己快要離開這個世界的感覺。
總有一些不是眼睛看見的事物會出現在心底,總有難以聽清的唸叨聲直接在心底迴響。內核和星輝也會變得不穩定,讓人非常不適。在這種時候,連琪琪露都會不與付寒進行精神交流。
不過爲了瞭解輝引薪火,付寒還是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