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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威笑道：“知己知彼百戰百勝，作爲鄭鳳翔的主產業，我怎能不重視一下。其實調查出他這些機密也不難，原材料進貨是多少，能產出多少成品藥，收回多少貨款……無論是倉儲還是財會崗位，有幾個朋友就能調查出個大概來。”
所以張威對奇美藥業的經營狀況的判斷，大體應該是可信的。
那既然是這樣，爲什麼張威還要將之持續經營下去？一個年年不掙錢的項目，一個外表光鮮、而內在卻需要不停注資補貼的項目，何苦一直這麼苦苦支撐？
再聯想到連秦星士都被收納其中，這就更了不得了。一個經營艱難的企業，是怎麼養活一個秦星士的呢？
這些都很反常。
反常即爲妖。
“當然，會長的特殊提款權更大一些，”張威笑道，“而且會長不僅僅可以提款，年終分紅也更多。這些年，恐怕鄭鳳翔把這些錢都補貼到奇美藥業的發展上面了。說是做什麼高新產業，也少不得騙了國家不少補貼。”
掌握了這些情況，趙玄機心中也就更加有底，而秦星士身在奇美藥業這條消息的可信度又增加了幾分。
“另外還有件事，想徵求一下你的意見。”張威說，“經過品刀宴和金鼎山莊兩戰，你在江湖上可謂是聲名鵲起。我有個打算，就是想誠聘你爲燕雲鐵騎的常務副統領--直接取代原來的統領似乎有點不合適，咱們一步步來。再說原統領是理事會的理事，而你非但不是，甚至連會員都不算（只是軍師身份）。所以，你覺得怎麼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