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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牧野直接打斷他的話：
“一些不對的地方？只是一些嗎？”
湯校長嚇得一哆嗦，趕緊改口：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的意思是，我們有非常多做得不對的地方。”
“請張先生監督我們，爲我們提意見，只要你提出的意見，我們都整改。”
湯校長可嚇破了膽，他不知道張牧野是誰，但能讓肖國華低眉順眼，然後能請到他喫飯，都讓肖國華都是一種榮耀可以知道，張牧野的身份已不敢想象。
這種人，要捏他湯耀華，就像捏只小雞那麼簡單。
張牧野點點頭：
“我兄弟兒子劉小坐最後一排？”
湯校長狂點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