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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知死者生前,是否仍隨身帶着辛苦掙來的血汗錢,而在遙遠的他鄉,仍有等待着他歸家的妻兒?
沿途路上平安無事,彷彿沒有任何人來打擾過他們。姜恆卻隱隱約約,感覺到這風平浪靜底下的某種緊張感。
只有耿曙知道,旅途看似平靜,實則危機重重。因爲每天傍晚時,項州都會離開馬車大約一個時辰,天黑前準時回來。
其後他們路過不少荒地與廢村,耿曙總能從屋後或井中發現作山匪路匪打扮之人,新死的屍身,致命傷統統是在咽喉上乾淨利落的一劍——不用問也知道,自然是項州提前上路,料理了惡徒。
耿曙沒有多問,大家也都保持了高度、一致的默契:儘量不讓姜恆看見任何屍體。
“你與我家是什麼關係?”
某天,耿曙與項州閒下來練劍時,忽然停下動作,略帶遲疑地問他。
這一路上,項州既當車伕,又事雜役,劈柴燒火,覓食趕車,凡事必躬身親爲,伺候姜昭與姜恆,猶如姜家忠心耿耿的一名家僕。
“沒有任何關係。”項州隨口道,“你的劍還行,可惜人不行,根基打得不紮實。你爹當年縱橫天下,無人能敵,一身武藝竟是絲毫沒有傳給你。”
耿曙對項州的評價充耳不聞,只追問道:“你有什麼圖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