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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來。”韓言兩手叉腰，樵夫那種故裝神祕做法表示十分厭煩。虛僞的人韓言在陸家看過不止一兩個，看人他還是十分準。樵夫這種行爲，韓言一猜就猜出對方用意何在。
“你儘管說吧，讓我幫你做什麼事情？”
韓言搖動手上的書軸，“世間可沒有免費午餐喫，說，要我幫你做什麼事情。”
樵夫瞪大雙眼，眼前這個不過二十歲出頭的小鬼似乎洞察他一切。看着看着，樵夫都覺得有點膽寒。
“你幫我做事？是否什麼事，你都幫我？”樵夫試探性，韓言直言道，“只要不是傷天害理，不是違背良心，能幫儘量幫。”“你可以的！”“那到底是何事？”“時候還未到，到了那個時候，你自然會知道。”
樵夫再一次賣起關子，韓言撇着嘴念念碎不斷。“這是你的推薦信。”泛黃宣紙遞到韓言手中，折斷起的紙張握住，彷彿握住未來一般。
他手顫抖，“我就說了嘛，你肯定有辦法帶我進入地界學院的。我就說了吧，是真的。”突如其來的幸福，韓言開始胡言亂語，前後話都不搭順。
“瘋了瘋了，這小子肯定十分瘋了。不就是一張推薦信，需要那麼激動嗎？”樵夫不以爲然道。
“你不懂的，你根本就沒有經歷過我的所經歷。”韓言渾身顫抖，手上一用力，紙張都捏皺，“被人欺負十幾年，整天擔心何時被人驅趕，整日爲看不見未來而操心。那種痛苦你經歷過嗎？”“一切都從這裏結束。”
韓言猛抬頭，嘴角綻放出一絲絲冷笑。樵夫眯眼打量，從韓言身上看到深邃，看到執着，更多看到是不甘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