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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問題的?”
“雷公遇害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這?”
雷瑩瑩吞吞吐吐,目光左右遊走,不敢與韓言對視。
韓言手輕拍雷瑩瑩臂膀,呼喚道,“瑩瑩,你告訴我吧,雷三前輩與陸基,他們都有意隱瞞着我。這裏頭到底有什麼事情。”
“不能說的,我是不能說的。我答應過雷三叔叔,你不要再問下去可以嗎?”
看到雷瑩瑩爲難樣子,韓言繼續追問下去,他於心不忍。
所以了,韓言笑道,“既然不可以說的話,那就不說吧的,我不強迫你了。可你要答應我,可不能以淚洗臉,更不可以不休息的。”
“你能答應我嗎?”
“我能答應你,但你也要答應我,雷三叔叔不讓你去幹涉那些事情,你也不要去幹涉,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