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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留坐了起來，看着榮哲，眼神中露出詢問，期待肯定的神色。
榮哲重重的點了點頭，雖說血魔在陳留的年代是很厲害，但是血魔畢竟只是一個人，不是真正的天下無敵的角色，所以血魔和陳留之間的一些事情被人知道也不稀奇。
只是血魔在陳留的心中留下的印象實在是太過於厲害的印象，所以陳留不敢相信這是真的，所以纔會用這種疑惑的期待着肯定的表情看着榮哲。
看到榮哲點點頭之後，陳留突然間就閉上了眼鏡，就好像是心中的信仰被打破了一樣，整個人也變得蒼老了許多，本來就很凌亂的頭髮，瞬間就變得乾枯了起來，沒有絲毫的光澤。
榮哲靜靜的看着陳留，心中感慨頗多。任誰的心中一直堅持的信仰，就這樣的被打破了，誰都不會好受的，更何況是陳留這樣的把血魔當成自己畢生的追求來看的人來說，這樣的情況最是難以接受的。不過還好的是，榮哲並不着急，所以可以慢慢的等着陳留。
“其實我一直都知道這種情況絕對會發生的，而且發生的概率還很高，但是我卻總是忽略這種想法，因爲我不想血魔的神話被打破，儘管血魔伐天的時候失敗了，但是血魔還是厲害的。所以我寧願是別的原因，也不想相信是這個原因。”陳留頹然的說道。
“這也許就是希望越大，失望就越大。當現實的情況和我們想象的不一樣的時候，我們就很難接受這個現實。”榮哲有些瞭然的說道，語氣中很是落寞。
他想到了自己的女人，靈玉，那個女子，自己翻山越嶺千辛萬苦的爲他找到了延續生機的靈藥，但是她卻已經不在了，這是何等大的笑話啊，對於榮哲來說，這是一個譏諷的笑話。
“是啊。可是我現在真的是很疑惑，爲什麼當時我們會被發現了呢？要知道當時的我可是化靈谷的谷主啊，我說的話難道就沒有人聽嗎？”陳留有些鬱悶的說道。
“冒昧的說一句話，當時你的師傅死沒有？就是你的前任谷主。”榮哲小心的問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