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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對，不是你。”陳留看出了一些什麼，喃喃的說道。
“是的，的確不是我。”榮哲陪着陳留說道。
榮哲明白陳留的反應，畢竟他是和血魔合體的存在，也是他，也不是他，這也是像天魔趙明晨那些傑出的人都願意喊榮哲大哥的原因，並不是榮哲的人格魅力有多高，主要是因爲血魔的存在，要不然，就憑藉榮哲的話，沒有人會服氣他的。
“你怎麼會來這裏？”陳留有些陌生的說道，而且他的思路看起來很清楚。
“既然你已經不瘋了，那麼我想問一下，你還是不是你？”榮哲很是淡定的說道。
“是我，又不是我，就像你，是你，又不是你。”陳留淡淡道。
“什麼意思？”
“你看到的麪皮是我，但是你看到的靈魂不是我。我想這麼說你就應該明白了吧。”
“我不明白。”榮哲冷冷的說道：“說吧，你究竟是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