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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晉珩也沒能打通易暉的電話,連夜又回了趟S市。
家裏還是沒人,上次回來用過的杯子原樣擺在牀頭,裏面是喝了一半的涼水。
再次打開通訊錄,上下來回翻了兩三遍,愣是沒找到一個能撥的號碼。
他根本不知道易暉還能去哪裏。
不過這種情況並不陌生,印象中有一回,起因和經過周晉珩已經忘得差不多了,無外乎放鴿子、沒守諾之類的事,總之就是弄得小傻子不高興了,小傻子負氣離家出走,沒去首都找哥哥,也沒回S市的其他房子,手機關機,不知道跑哪裏去了。
周晉珩被家裏老東西和遠在首都的大舅哥前後夾擊,焦頭爛額地託朋友查監控,得到消息後半夜開車到市中心某百貨大廈,小傻子果然蹲在門的臺階上,懷裏抱着他的哆啦A夢,可憐巴巴地縮成一團。
後來周晉珩問他跑那兒去幹嗎,易暉背過身去不肯說,他也沒耐心追問,只當他鬧小孩子脾氣,把這事拋諸腦後。
反正傻子的心思你別猜,鬼知道他天馬行空地在盤算些什麼。
當然也不能慣着。周晉珩可以預見到,這會兒如果又出去找,小傻子下回還敢這麼幹,有恃無恐這個詞就是這麼來的。
於是他安心地洗澡準備睡一覺,明天一早小傻子開機接到大舅哥的電話,聽說他在家,肯定自己就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