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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賽結束的第二天,江家母子三人沒在首都逗留,買票即刻回程。
走之前抽空拜訪了幾個親友,除了易暉的恩師,其他都是江父生前的朋友。聊到過去的事,開朗如江雪梅也忍不住落淚,易暉在旁邊默默聽着,對江家有了直觀的瞭解的同時,對母愛的偉大無私更是深有感觸。
前往火車站的路上經過一個以湖光山色聞名的公園,江雪梅指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對易暉說:“當年我和你爸的第一次約會就是在這裏。他爲了我辭去收入優渥的工作,來首都從頭開始,當時我就想啊,以後有了孩子,一定要取名叫‘暉’。”
沒等易暉做出反應,江一芒先不樂意了,鼓着腮幫子埋怨爹媽偏心,名字都先取男孩的。
在江雪梅哄女兒的過程中,易暉腦袋抵着窗戶,把過往關於家庭、尤其是與母親有關的事回想了一遍。
或許又是冥冥中的巧合,他的母親也曾告訴過他,“暉”取自“萬物生光暉”,希望他永遠沐浴在陽光下,樂觀,自信,無憂無慮。
可是他讓她失望了。
他把所有生的希望都寄託在一個人身上,終日如履薄冰,患得患失,用大智若愚掩蓋自欺欺人,最後落得那樣慘淡的下場,除了他自己,誰都怪不得。
回到小鎮,易暉先依約去拜訪劉醫生。
去首都之前,易暉曾以短髮形象與他見過面,並在他的循循善誘中放下戒備,半遮半掩地訴說了一些困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