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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來，我確實已經死了。”
楊天自嘲的道。人之死或輕於鴻毛，或輕於其他毛。
回想起自己二十多年的歲月，簡直是一塌糊塗。除了臨死之前，他做了一件還算不錯的事情以外，其他幾乎一事無成。
神國的聲音在他的體內響起。
“簽訂契約，你可以去往其他世界中，重新來過。”
楊天大聲道：“那倘若我就是不籤契約呢？”
神國聲音依舊古井不波，淡定的如同機械。
“那你將會被抹殺。”
楊天輕笑着道：“這麼說來，我還非簽不可了。反正我已經死過一回了，還有什麼不能接受的。契約拿來吧，我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