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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局辦副主任這事，關曉凡還沒有告訴張進攻，現在張進攻一問便是說了出來，張進攻一聽便是笑了起來道：“小關，你行啊，這麼快就提拔了，以後好好努力，爭取當上個大官，好爲人民服務。”
張進攻一說這話，關曉凡聽到那爲人民服務五個字，卻是突然想起自己給韓學志送禮的事，心想這樣做是爲人民服務嗎？怎麼想怎麼感覺有點爲局長服務的意思，如果張進攻知道他送禮的事，不知會不會批評他。
但是不管批評不批評，這件事還是不能告訴張進攻，免得讓其他人知道，心裏一這樣想，關曉凡連忙笑道：“大爺，你就是開我的玩笑，我哪能當上什麼大官，咱沒關係沒後臺的，當不了，更當不上！”
聽了關曉凡這話，張進攻笑道：“小關，你這麼迷信關係後臺啊？那你這次是怎麼當上的？”
張進攻這麼一問，關曉凡卻是感到有些不好回答了，要說跟關係後臺無關呢，但是似乎又有點關係，不然韓學志之前爲什麼問他與於若男之間的關係？但是要說有關係呢，實際上他根本就沒有那種關係，現在就是有點陰差陽錯，不知道韓學志怎麼想的，就是提拔他當辦公室副主任了，這事他怎麼跟張進攻說？
關曉凡想了一想，摸了摸後腦勺，說道：“大爺，這個我怎麼跟你說呢，我確實沒有什麼關係，但是可能有人誤認爲我有關係，你還記得上次來的那個於記者吧？有人就認爲我與她有關係，實際上我是第一次見她，另外還有人說我與縣委書記有關係呢！”
張進攻笑問道：“你與吳統海有關係？”
關曉凡連忙說道：“我與吳書記就是喫過一次飯，還是於記者來那次，此外我根本就不認識他，怎麼會與他有關係？這全都是別人瞎猜疑猜出來的，我真沒有什麼關係，我家就是一個農民。”
張進攻看了關曉凡一眼，又是笑了笑說道：“你小子運氣不錯啊，糊里糊塗就是當上領導了，肯定是韓學志認爲你有這樣的關係，所以就提拔了你對不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