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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軍手指着查詢救護記錄,上面顯示,傷者當時獨自一人,身穿酒樓服務生工作制服。
唐軍楞了楞,心裏有些難過,難怪這些年姐姐較少聯繫自己,原來她不想讓自己知道她混的不好。
以往寫信打電話不多,而且每次姐姐總避免提及做什麼工作,只說挺好,但是唐軍管她好不好,依舊每月給她寄錢,從來不斷。
喝了一口咖啡,唐軍隨即拿起手機打了個號碼百事通,問接線員道:“請問一會兒我去螺峯街,周圍有什麼酒樓可以用餐?”
這是因爲,黃警官似的有所保留,其實她查到了更多的東西,但是她只給了唐軍一個“開頭”。
唐軍分析,她的性格不是這樣的,但她這樣做只有一種解釋:她避嫌,甚至有壓力。
唐軍一想,她那樣的人,壓力不會來自道上,只可能來自政府,她的上司。
也就是說,弄傷姐姐的人能量不小。
思索間,服務檯的接線員聲音甜美的告訴唐軍,在螺峯街,最近、最檔次的酒樓是:藍月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