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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齊浩然想了想,冷冷道:“是嗎,沒證據你還要做,那就是故意打我齊家的臉,你是這麼想的嗎?”
雖然冷着臉,齊浩然卻是暗暗高興,之前還以爲有證據、坐實了呢,那麼真的鬧起來也是個不大不小的麻煩,現在一聽沒證據,那就連他們曝光也不怕了。江芸支持他也沒用。
唐軍又注視着他道:“他可以不問青紅皁白的去輪姦一個女人,欺負我朋友。那麼我反過來收拾他還要證據?這麼蛋疼的事,老子這輩子除了在法律裏面見過,還沒聽說過什麼地方有。齊將軍,您們這是在有意打我唐軍的臉嗎?”
齊浩然並不覺得他在強詞奪理,因爲齊浩然本來也就是一個喜歡強詞奪理的人,會認爲這很正常。只是他的概念中,能這麼強詞奪理的人,必須要有相匹配的身份,僅僅是江芸的寵臣,這個理由是不夠的。完全不能接受。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齊浩然奇葩的價值觀裏,可以接受兒子被江芸毫無理由的虐待。就比如在書裏假如說高衙內在別處欺負人,反過來被太子殿下一把臉抽腫掉,這是正常的,容易理解的。太子可以親自打人,但是絕對不能被太子家溜出來的瘋狗咬。
太子家溜出來的瘋狗,也是可以亂咬的,但只能咬高衙內養的狗,不能咬高衙內本人。這就是這個圈子的默契。
這麼想着,齊浩然還是在從上到下的打量唐軍,想找到他的一些特別之處,找到也就算了。找不到的話,就代表兒子真的被“太子家”的瘋狗咬了,這是絕對不能接受的,一定要開戰,否則以後沒臉在這個圈子做人,這個圈子的默契也要因此而本打破了。
不動聲色的看了許久,最後,齊浩然的目光,停留在了唐軍手腕上戴的手錶上。
片刻之後,齊浩然淡淡的道:“唐軍你的表還不錯。能給我看看嗎?”
唐軍什麼也不說,取下來,扔過去他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