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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爲集團公司的老總，趙鶴之平日裏不怒自威，從沒有這樣失態的時候，宋助理直接傻了，李主任也是目瞪口呆，許久才反應過來，急忙遞過那塊牛黃，又指了指李少陽：“是這個小夥子拿來的，我也不敢相信，現在竟還有這種極品的牛黃。”
趙鶴之招手讓他們進了辦公室，臉都來不及洗一下，就戴上了白手套，捏了一點牛黃，用放大鏡看了起來。
半小時後，趙鶴之又拿出一張發黃的草紙，捲了點牛黃，像點菸一樣點着了。輕輕吸了一口後，整個人都陶醉了：“特等牛膽黃，牛黃中的極品，最少得是活到30年以上的老黃牛才能結出來，多少中藥師，一輩子也見不到這樣的珍材。”
小心的放下牛黃，趙鶴之看向李少陽的眼神都不一樣了，客氣的說道：“小宋，泡杯好茶，我和這位朋友好好聊聊。”
兩杯頂級黃山毛峯茶送上來，辦公室裏也只剩下了他們兩人，自我介紹了一下後，李少陽便坐到了柔軟的沙發上。
趙鶴之端起茶碗喝了一口，感慨道：“這種級別的牛黃，八十年前出現過一次，那時還沒解放呢，記得是我爺爺說的，他年輕的時候曾在T市租界的法國佬那裏見過。”
李少陽也是一笑：“鶴總是懷疑我的東西來路不正？”
趙鶴之哈哈一笑：“李先生，我只是想說你這牛黃的寶貴，不瞞你說，以天鶴製藥的實力，收購天然牛黃並不困難，但這種級別的確實沒收到過……”他說到這裏興奮起來：“我們天鶴現在急需這種珍貴藥材，不知道你那裏還有多少？”
李少陽輕輕喝了一口茶：“這牛黃來得不易，我手頭暫時只有這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