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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少陽立刻明白了，不用看，這操作記錄顯示的肯定是蔡總監的名字。但越是這樣明顯，越是值得懷疑。
他伸手將蔡總監扶起來：“她有沒有可能，將操作記錄改成你的名字？”
蔡總監瞬間蒼老了幾分：“有，絕對有可能，咱們天鶴用的是專業的財務軟件，就因爲太專業，所以只要擁有管理員密匙，什麼都能改的。”
“這麼說，黃會計也有機會拿到密匙了？”李少陽瞥了一眼低頭不語的黃小玲：“栽贓給你的機會也是有的吧。”
蔡總監鎮定下來，苦笑道：“這些都是有可能的，財務部裏我最信任她，肯定曾經把密匙給她用過，但現在操作記錄上只有我的名字，我是怎麼也說不清了。”
他抓着頭，再看向黃小玲的時候，已是怒火沖天：“黃小玲，虧我待你那麼好，還想着要提拔你，沒想到你就是條狗，這個時候咬我一口。”
黃小玲“勇敢”的抬起頭，臉色蒼白極了：“蔡總，我只是個小會計，您是大老總，隨手一捏就能捏死我，如果您非要說是我乾的，那我也無話可說。”
她的聲音忽然尖銳起來，聲音大的出奇：“我也知道我家庭不好，只有一個奶奶還得了重病，在您眼裏，我這種人肯定是想着撈錢的。”
她說到這裏眼淚開始打轉：“但請您捫心自問，我在天鶴這幾年，有沒有做過虧心事？不說的別的，全公司員工的飯卡充值都是我管的，只要我想，光是每年的飯卡餘額，都有好幾萬了，但我偷過一分錢麼？哪次統計，我不是精算到了每分每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