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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老只得強笑一聲:“殿下說的是,看來是老夫多慮了。”
……他還能怎麼說?難道要說忠心耿耿的齊王一直不安好心,皇帝也並非殿下所想的那般寬容?
晏危樓隱晦敲打了對方几句,也不管他有沒有察覺,便不再多說。
這位沈老是齊王夫婦派到他身邊的心腹,後來在齊王起兵之時同樣被飛羽衛下了大獄,在獄中直接選擇自盡。晏危樓有理由相信,自始至終此人便對齊王的計劃一清二楚。
但他對此人並無恨意,更不恨齊王夫婦。前世至死亦如此。
無論齊王對親生兒子何等薄情寡義,能夠理直氣壯指責對方的終究只有這具身體的原主。
而晏危樓自認不過是一個無意中佔據了這具身體的外來者,從來不曾在齊王身上寄託感情。能夠獲得原身的身體在這個世界重新活下去已是佔了便宜,又有什麼資格代替原身去記恨齊王呢?最多不過恩仇兩消而已。
或者說,一開始被齊王捨棄,幾番不幸,他還記恨過對方,但在陰魁門中渾渾噩噩呆了三年逃出去,卻發現三年前那場浩大的起事早已模糊在衆人記憶中,齊王府更是被付之一炬,那麼有關於此的所有恩仇也隨之消散。
今生更是簡單,只要對方別再算計他,各走各路便是了。